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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发现！”空空道：“这里头真的有死人，姚远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死人？
我和老a面面相觑，老a就道：“你过去看看吧，我现在腿上不方便，就算过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点点头说：“行，这支录音笔我也带过去，看看这里面的信息能不能帮忙查清死者的身份。”
在老a的帮助下我登上了石墙，发现石洞的结构并不十分稳固，不但非常狭窄，而且动作一旦稍大，说不定就有随时崩塌的危险。
我小心翼翼地将头探出洞外，空空看见我手电的亮光，就跑过来接应我：“当心点，这墙上的石头很多都是活动的，踩错一块儿没准儿能塌一片。”
我扶着空空的肩膀跳下石墙，问：“队医呢？”
空空叹气道：“跟那两具尸体在一起。”
“两具？”我惊讶地道。
空空就十分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是啊，正常人见了尸体第一反应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可是队医他就跟看到不穿衣服的大波美女似的，两眼放光，我怎么劝他都不肯出来，所以我只好一个人待在外面等他。”
——啧，职业病！
我差不多能想象到队医当时的表情，就说：“你告诉我尸体在什么地方，我自己过去找队医。”
空空朝裂隙深处指了指，那个方向看上去似乎还有一个更大的空间，神秘地道：“你小心点儿，其中有一具尸体不大正常。”
我心说尸体还有什么正常不正常的？就好奇地朝裂隙内部走去。
向前走了大约十来米的距离，裂隙到这里被人为地开凿成了一个七八十平米的石室，角落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料，地面上还散落着一些凿子、铁钎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临时存放工具的储藏室。
我看到队医他正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打着手电蹲在石室右侧的石壁前，我走过去一看，果然在他面前是一具靠坐在石壁上的尸体。
“别光傻站着，替我打一下手电。”队医头也不抬，声音闷闷地传来。
我赶紧接过队医手里的手电，这时才看清楚这具尸体的脸：眼前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身穿黑色户外服，人似乎已经死去很多天了，头歪向一边，右侧太阳穴的地方有个血迹早已干涸的圆洞。
“是枪伤？”
“没错。”
“这里发生了杀人案？”我吃惊地道。
队医转过头来，脸上戴着专业的医用防护口罩，朝我摇了摇头道：“不是他杀，这个人是自杀的。”
“自杀？”我不可思议地道。
“你看他的右手。”队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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