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萧小寒整整给了五百箱的嫁妆,更是在一夜之间,将从奇天谷到北魏所有板桩里的红布全都给买下来了。
这个消息让多少人震惊。
有不少痴男怨女,觉得奇天谷的小谷主好大的手笔,人未到,东西先准备好了,如此这般重视北魏国公主。
就算他们不明白,北魏国什么时候有的公主,都觉得这公主实在是太幸福了。才十岁的郎君便如此懂得疼人。
其他人想的则是,萧小寒哪儿来的那些人手,怎么把这件事情办到的,这件事情初听,觉得太过诡异。
再怎么提前,把这一路上的红布都给买了,这财力、物力和人物得多么强厚?!
萧暮痕便在朦胧之间“嫁”了这个才拐来不到一个月的儿子。
萧暮痕只知道,萧小寒在上马之前,跑到他的耳根子旁边说了句,“爹爹,寒儿等你十年后来接寒儿。”
接着,萧小寒便在满天艳红的花瓣儿之下,绝尘而去。
萧小寒很臭美。
萧小寒很得瑟。
萧小寒很张狂。
萧小寒有实力!
从奇天谷到北魏国,整整走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里,凡是萧小寒那队嫁亲队伍经过的地方,无不扑满了红布,漫天飞舞的艳红花瓣,让人产生错觉,这天儿不下雨了,改下花儿了。
在那迷人眼醉的红花雨当中,有那么一个英俊的小人儿,骑在一匹高高的大白之上,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在最前头,目中的光彩,让人为之折服。
十里红妆也没萧小寒的这个气派。
就因为这一场婚礼,人人都对萧小寒三个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萧小寒倒是风光无限了,难为一直坐在花嫁车上的君御砚没憋出病来。
人人艳羡北魏国公主嫁得一个好小郎君,谁人知道,萧小寒越是重视这场婚礼,阵场摆得越大,君御砚的耻辱感便也越重。
他是男儿,是男儿!
从民间传来羡慕他的话,字字如针一般,扎着他的耳朵。
君御砚极想让萧小寒低调一些,别让这场婚礼,如此使人刻骨铭心,但萧小寒的话,把君御砚说得没反驳的能力。
因为,这不是萧小寒与君御砚两人的“婚礼”,这是北魏与奇天谷合作的仪式,婚礼越隆重,则表示着北魏与奇天谷的关系牢不可破。
二来,有多少人盯着这场婚礼,想简单办理也不成。
更重要的是,有人会想破坏,唯有引得越多平民百姓的观礼,才能使得他们在去北魏国的路上更加安全。
可以说,这么简单的一场婚礼,萧小寒一石N鸟!
为此,坐在白马之上的萧小寒自我感觉十分佳,她气死了君御砚,打了君倾策的巴掌,提醒了北魏国,警告了其他几方对奇天谷蠢蠢欲动的势力,谁还能比她更风光吗?
尽擎风觉得,萧小寒太张狂,藏不住,这种人不中用。
他却没考虑到,萧小寒完全不需要靠藏,来掩藏自己的实力,因为她堂而皇之的表现出来,只会让旁观者更加畏惧她的存在!
“外头在吵什么?”尽风流觉得外面锣鼓喧天的声音闹得他心烦,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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