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块佩绝非凡品,便指着佩道:“要不,就用这块佩抵五百贯吧。”
“那可不行”房遗爱捂住佩,瞪眼低叫,“这佩可不能乱给人。”
“那再见”李浩再次转身,又被房遗爱拖住了。
房遗爱内心好挣扎,他本来就是个没主见的人,此刻一急,更加不知所措,李浩催了他两声,他猛一咬牙:“好,佩押给你,不过你可要好好保管,最迟明天中午,我就找你赎回来。”
“废话真多。”
李浩伸手,“拿来。”
房遗爱依依不舍地解下佩,放在李浩的手心,叮嘱道:“你可千万别弄坏了,我明天中午就给你把钱送过去,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
李浩眨了眨眼,随口胡诌:“我叫赵钱孙,家住泾阳县南河村。”
“好”房遗爱迫不及待地道,“佩已经押给你了,快把诗给我吧。”
李浩凑到他跟前,低声道:“这首诗,叫做风入松,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箫鼓,绿杨影里秋千。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取春归去,馀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
房遗爱听完之后双目放光,连连点头:“好诗,好诗,果然好诗”
李浩闻言挑眉贱笑:“怎么样,物超所值吧。”
“值值就算是我爹”房遗爱刚想说就算是他老爹也吟不出这样的诗来,但转念想到不能轻易地透露自己的身份,不然让别人知道房玄龄的儿子吟不出诗的话,房家的脸往什么地方摆。
“你满意就好。”
李浩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问,“背下了吗”
房遗爱在心中默念了两遍风入松,确认无误后用力点头:“嗯,背下了。”
“那我走了,以后有机会再合。”
李浩说罢转身就走,从后院进入酒楼,直接到柜台结账走人,至于房遗爱怎样用那首诗装逼,
那就是他的事了。
牵着驴蛋离开酒楼,李浩开始寻找当铺,他打算把这枚佩给当掉,至于房遗爱说要赎回佩,别开玩笑了,到手的佩还想回头,不知道姓李的是属貔貅的吗。
蓝田县当铺还挺多,李浩沿着街道走了一会儿,就找到了一家当铺,进去后把佩递给掌柜,心头有点打鼓,他倒不担心这佩不值钱,如果不值钱,房遗爱干嘛跟宝贝似的不肯给他,还说要用五百贯赎回去,可见这佩绝对不止五百贯。他怕的是无良奸商欺负他这个外行,推说佩质量不好,使劲压价,他心中暗暗决定,低于七百贯绝对不卖。
当铺掌柜是个山羊胡子小老头,拿起佩看了片刻,忽然表情变得格外惊悚,没错,是惊悚,不是惊喜,也不是惊讶,老头惊悚了片刻,狐疑地望着李浩,问:“你这佩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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