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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门。不过小孩嘛，总是爱要面子的：“行吧，你这小孩儿说什么是什么，没有就没有吧。”
师鹤言：“真没有……”
“没有就好好地给老夫打起精神来，老夫是让你来帮忙的，不是让你来发呆的。”凌老打断了师鹤言的话，毫不客气地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继续，别发呆了。”
“知道了知道了，别打我脑袋了，疼！”师鹤言捂着后脑勺，不满地抗议到。
凌老吹胡子瞪眼：“老夫都没用力！你这小孩儿少污蔑老夫了，老夫下手可比圣女殿下轻多了。”
那到确实，比比东下手一向没什么轻重，或者说，她也懒得有个轻重。
师鹤言自觉理亏，哑了声，不再说话，只是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哼哼唧唧地表达自己的不满。然而凌老全然不搭理她的抗议，小老头儿轻哼一声，转头继续去看玉小刚的记录。
玉小刚冲着师鹤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低声和凌老讨论着刚刚的实验。
自从师鹤言和玉无妄打了一架，给凌老提供了一个新的理论思路之后，他就和玉小刚着手开始研究，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他们几乎把武魂殿的兽武魂弟子全部抓来做了实验，最后终于把魔爪伸向了师鹤言。
“可惜小殿下不在。”凌老盯着玉小刚记录的厚厚一沓纸，感叹了一句，“小殿下的武魂也是个很好的实验对象，也不知道小孩儿的武魂能不能对小殿下产生压制。”
玉小刚提醒了一句：“老师，殿下已经五十级了，鹤言才三十四级，她们相差了两个大等级，鹤言的武魂应该是不会对殿下产生压制的。”
凌老叹了口气：“还是要试试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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