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改编魔法+第一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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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的环境要比人鱼看过的其他城市的环境更差。

嗅觉和视觉都在无时无刻不被受到冒犯，不管是主道还是小道都有些过于狭窄，再加上两边都会站人，这道就更狭小了，人鱼走着走着就需要抬起脸来，她想要深呼吸，但下一秒又会后悔自己居然在深呼吸，在这种环境里，早就习惯深海宽广的人鱼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管是用鼻腔口腔还是鳃都无法呼吸顺畅。

要不是心里头有个念头在支撑着，她真的很想用泼天的海水将这片地洗涤干净！

格雷文笑着道：“甜心，我很同意你这么做，说实话我要是有你的能力我在到达的第一天就用水冲个干干净净。”

他这话是真心的，也是真心想再看到一次人鱼的魔法。

人鱼努努力给自己的头上来了一个圆形的‘水脑袋’，这个‘水脑袋’可以阻隔外面的味道和气息，一瞬间嗅觉和味觉的清新让人鱼发自内心露出个笑容来。

她还站在原地当场解析并改造这个魔法，这个魔法其实就是用水做一个水牢出来，但作为魔法的使用者而不是被使用者，加上她的魔法天赋，将这个魔法改造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水牢原本的作用是控制住被关在其中的敌人，让敌人□□和灵魂出不去的同时切断外界的空气，造成敌人缺氧窒息而死，原理很简单，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个水牢变一变。

首先，它需要可以隔绝空气，毕竟她不想呼吸外面已经被污染的气体，还需要隔绝外面的气味和一些拥有实体的东西，如果随便有个人向她扔东西就可以把‘水脑袋’打破，那她很容易就会被水撒满一身，所以它依然需要坚不可摧，这一点水牢本身的特质就自带。

其次，‘水脑袋’还需要有一套自己的循环模式，要么从另外一个地方吸取空气，但这个操作需要隔绝空间，人鱼不是不能做到，只是过于麻烦而且还风险极大，那么就需要第二个方案，直接净化外面的空气，让干净的空气进入到‘水脑袋’之中，这个方案就要比前一个简单快捷。

人鱼站在原地抬着头就开始改造魔法，这期间格雷就好奇站在一旁，不催促也不着急，就算来找人的骑士们将他们包围了，格雷文也没有变换过一个表情。

骑士在找到王子的同时很难不去注意到另一位小姐，她还穿着宫廷的衣裳款式，只是脑袋上有一个水球，骑士觉得可能是王廷请的魔法师先一步到达并惩罚了这位私自将王储带出的大胆小姐。

让还在流动着的水套住整颗头，这位小姐必死无疑。

骑士不再看她，他转而对着格雷文单膝下跪，请王子跟随他们回到王宫。

他们这虚弱的王子居然还只是穿着睡衣，虽然王子穿着睡衣也很帅，但这已经是伤到脸面的程度了，他们都不敢想要是这让宫里那位失去了丈夫的女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说不定会疯到让所有看过王子这幅模样的人都去上断头台！

格雷看看人鱼，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结束。

他叹了口气，既然如此，硬拼硬是不可能的，他还是先回去吧，在回去之前他得留张纸条给人鱼。

骑士们都觉得王子的性格要比王宫里的其他人都要好，大家也是偶尔碰到一起可以说几句玩笑话的存在。

“殿下为什么要去教会呢？”

这个问题他们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的是因为死去的国王陛下？

但殿下的实力……绝对会输。

格雷文随口回答，这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信息。

他指指一旁的人鱼：“她想要当教师，但你们知道，拥有能够教导别人的这项权利大部分都在教会手里，需要他们考试来选拔，但我们谁都不知道考试居然不是随时开始。”

格雷撒谎，他知道。

他对着骑士们耸耸肩，这是不了解底层生活的殿下绝对不可能知晓的信息，毕竟王子可不需要考试。

骑士们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说法，实在是这句话太有可信度了。

殿下可能会想要对教会复仇，只是这件事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头脑一热就冲了上去，起码要和老乔伊斯说一声才对。

他自己说不定都会被教会扣下来。

格雷文恋恋不舍看了人鱼最后一眼，希望人鱼能赶快醒过来。

说好的一起回深海。

骑士对王子的目光不发一言，王子可能是真的喜欢这位小姐，只是就算没有魔法师这件事，王太后也不会放过她。

要知道在最开始调查究竟是谁拐走了王子这件事上，王太后就在宫中肆无忌惮的杀了好几个贵族小姐。

直到查出真正的‘幕后黑手’这场血腥的屠杀才真正停下来。

他们出来时就听见了好几位小姐的哭声，她们父兄的军队来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无法反抗乔伊斯，就没办法在王太后手中保住自己的性命。

现在她们就算想出宫也出不去，之前的自由生活一去不复返，如今的她们是王太后手里捏着的人质，谈判的筹码。

格雷文看着王宫的大门。

最开始进来的时候他是被抬进来的，根本没看到这么华美又不失庄重的标志性建筑物。

比起外面闭塞的街道，王宫的大门宽敞到了一种离谱的地步，八辆马车也不过只能占用这大门一半的面积。在大门的最上方也是最中间的位置雕刻着王室的图腾，若是他在往后一点抬头还能看到一个巨大无比的雕像站在大门的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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