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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九爷本来可以顺着这个机会问下去的,打听清楚温的来历。可是看到温眼里的悲伤,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却说不出口。其实不知道她的来历也不影响自己,只是他喜欢掌控全局成习惯了。
他能看得出温是真心实意待他的,甚至不设防,也知道温之前很谨慎,根本查不出她什么消息。若不是把他看为朋友,也不会在他面前泄露情绪,甚至不会说自己不喜欢湘剧,更不会说自己懂得一点越剧和昆曲。因为这实在明晃晃地告诉他,她是江浙一带的人。
戏院的装潢很是华丽,像极京剧,浓墨重彩。可惜下一场唱的是越剧,越剧唯美典雅,极具江南灵秀之气,倒与这环境格格不入。
温入场的时候,还是在唱上一场戏,好巧不巧,正唱的是霸王别姬,还是虞姬自刎的那一段。温看着听着,心下一酸,突然眼泪就落了下来,莫名来了一句,“至情至性之人总是活不长留的。”
“温姑娘可是想到什么人?”
解九爷递了一块帕子给温。
温接过帕子,止住了眼泪,“也是一个人,平剧的名角,一生唱的最好的戏就是这出《霸王别姬》,演的是虞姬,但他的一生也如虞姬这般,最后自刎而死。”
“让九爷见笑了,”温敛了敛情绪,故意轻松的语气道:“他是我年少的时候最仰慕的人,不过从那以后我便不再爱看这出戏,看到这出戏总会想到那个人。”
“仰慕?”
解九爷微微错愕,不自觉地问出了声。
“许是唱戏的人,戏文唱多了,也易成为戏中人,挣扎在感情的漩涡里出不去。这样的人大多都是重感情的,但也易在陷在里面出不来,尤其是爱情,就是这样的人的命脉。”
刚才那股心底升起的悲愁消弥了大半,理智也渐渐回拢,“生而为人,尤其是女性,大多都是羡慕这样的感情的,我自然也不例外。”
“第一次见到了这样的人,难免不会心生仰慕。”
温的神情姿态坦荡磊落,没有半点扭捏之感,“此人说过的一句话最让我心生感触:‘不行!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可谓情寿不深,慧极必伤。”
虽然言辞略有出入,可解九爷越听越觉得温口中之人像极了二月红。说得虽然是那位平剧大家,可这段分析放到二月红身上再贴切不过。“不知温姑娘知道九门之中的二爷二月红,他和小姐所说之人非常之像。”
“听过,但我所说那人已不再这个世上,再像又如何,不是他。”
温不按常理出牌,似笑非笑地望着解九爷:“而且我对他只有仰慕之情,就跟仰慕秦王汉武的性质是一样的。”
像我这样的人,仰慕这样的人,仅仅是因为我无法成为那样的人,这是我的悲哀。
这话听在解九爷耳里却像是意有所指,注视着温的目光就有些微妙,表面上温润含笑的眉眼一如往日,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心里却悄悄升起一种期待,期待温能够看破他的局。
“九爷,你这棋盘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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