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混在去年的生辰礼中被送过来的。
谢鸣章可没那闲心亲自替宁浮蒻准备生辰礼,一看便知是府中管家的手笔。
但好歹是冠了谢鸣章的名头,若再转手送给宁澜茜,不失为祸水东引的好办法。
反正宁浮蒻也根本不喜欢百合香,与其被压箱底放着,不如用来推波助澜。
一边想着,她一边把这一整套的香印都从屉子里拿了出来。
随着木盒抽出,有一沓信纸也被连带着飞出,散落了一地。
宁浮蒻抱着木盒,低头瞥去,隐约觉得很是眼熟。
等她空出手蹲下身来一封封捡起时,才从信封上稚嫩的笔迹认出这些信纸是谁写给她的。
一共六封,从临绥十一年冬到临绥十七年春,戛然而止。
指尖抚过信封上那笔触生嫩的四个字——小妹亲启。
宁浮蒻徒然觉得腿软,蹲不住地跌坐在地上了。
她指尖微颤,拆开信纸,一封封地看完。
内容都很简短,开头便是祝她生辰喜乐,接着会说两句自己在道观的琐碎日常,偶尔还提及他那位令人生厌的师兄。
到最后,才念念不舍地留下一句,“妹妹,阿兄很是想念你,若有机会,等我下山。”
五句相同的话,却也戛然而止地消失在最后那封信的末尾。
第六封信,他只遗落半句,“妹妹,别想我......”
可叹可笑,她岂会想他?
把六封字字恳切的家信都塞在了无人可知地角落里,七年已过,半点都未曾念及过他。
甚至快要忘记他是和自己最亲密的人,是她一母同胞,相差不过半炷香出生的嫡亲兄长。
但上辈子的宁唯安也站在了谢家那边,对她的遭遇冷眼旁观,回京一趟,掀起血雨腥风,让宁浮蒻彻底失去转圜之机。
倒不如一直待在那劳什子道观里面,为什么他偏偏要回来?
宁浮蒻扶额,觉得头疼不已。
兄妹俩自小离别,天各一方,仅靠血缘作羁绊,她把他当作自己无形对手或一堵难以超越的高墙,却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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